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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淡淡出声，精致的桃花眸眸子在注视奈萌的时候总会多一丝温柔和宠溺，那常年冰封万里的眸子，在看向奈萌的时候，永远像暖风吹袭。

李向珊没有继续说话了。

她脸色不好看，后面的众人脸色也不好看。

当然了，众人的脸色不好看是因为怕顾衍惩罚他们，心里一个个实际都是在嘲笑着李向珊的不自量力。

并且所有人都记住了奈萌的长相，他们大概地都猜出来了，这个软乎乎的少女估计就是顾衍的心间的宠，那个不能触碰的逆鳞。

一时间，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或者感叹。

“没有事就走。”

“今天秘书部集体加班，不加班的算旷班。”顾衍在所有人都要走的时候又淡淡开了口。

这下，原本那些对李向珊幸灾乐祸的眼神没有了，有的，只有对李向珊浓重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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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珊失魂落魄地来到厕所，她刚刚回到秘书部被羞辱了一番，忍不住就流了几滴眼泪。

来补个妆，她就准备回家了。

“是你吵我睡觉的是吧……”

正在补妆的李向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甜软软的声音。

奈萌站在厕所门口，轻声笑着，又甜又软，大大的眸子眨呀眨。

李向珊在镜子里看见奈萌的下一秒，瞳孔就立刻收缩了起来。

少女病态苍白的皮肤没什么血色，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漫着黑雾，甜甜的笑容无害软萌，却无故让人有种背后发凉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