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话，她还真就不干了。

疼……

疼的她都快要灵魂出窍了。

“鲸灵，到底怎么回事！”

“嫦娥，嫦娥跑了。”鲸灵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一副随时都会哭出声的架势：“刚才黑白无常发了讯号来，她直接就消失了。”

“所以呢？”云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刚才那阵疼痛，就是因为这个？嫦娥强行突破了空间，出去了！”

“大概，是的。”鲸灵干咳一声，立即摆明自己的立场：“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等弄明白呢，她就消失了。”

“是吗？”云清怀疑，他算是这个空间的半个主人了，居然会不知道？！难不成，这话是骗自己的。

这样想，还真很有可能！

鲸灵弱弱的往后退了退，总不能说刚刚自己是快要睡着了，所以错过了讯息吧！要是这样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翻脸。

显然，云清已经绷不住了。

“消失就消失吧！腿长在她身上，又没长在我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他们是神仙，难道还能出事？”云清磨了磨牙，显然这一次连黑白无常也给怼上了！

先前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通知她本人吗？

现在，可倒好。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要是某天，那些牛鬼蛇神都钻出来了，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