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一张白纸，那是好听的，这根本就是草包一个啊。

千万别指望她能帮忙。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身为秘书长的杜一如表面上倒是尽职尽责。给了方游一大堆材料让她学习，甚至在有空的时候还亲自教导她，也没少督促别人帮忙。

可是背地里，杜一如却诽腑不已。

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丫头，竟然连最基本的技能都不会。也不知道人力总监哪儿来的胆量，竟然将这种人塞到魏淮南眼皮子底下的秘书处。

等到临近下班的时候，杜一如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杜一如穿着职业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公事公办地模样：“魏总，那个新来的林子游似乎什么都不会，就让她这么待着吗？”

林子游？哦，那是林子瑜的化名。

反应过来后，魏淮南开口：“嗯，就先待着吧。”

杜一如皱眉：“就算是人力总监亲自带来的人，也不好这样吧。或者您看能不能安排到其他部门，秘书处这里不是能随便闹的。”

听到这话，魏淮南抬起头，对上的是杜一如严肃认真的模样，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爽：“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杜一如心下一凛：“不敢。”

魏淮南继续咄咄逼人：“那你就是在告诉我你的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