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一个学生有情况吗?”吴校长和蔼的说道。
“暂时就只有他。”尤月落微笑道。
“那这位学生叫什么名字?”吴校长扯开嘴角露出黑黄的牙齿。
“龙子愁……”
晚饭在愉快的气氛下结束,尤月落婉拒校长送她回家的建议独自散步朝家走去,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道:看不出校长还是个热心善良的好人。
在尤月落眼里的热心善良的好人吴校长在目送尤月落离开后独自坐进汽车里,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张……姜女士,我是吴涛,对对对,我也不好多么仔细的问,我也怕走漏消息,不过左右打点总算问出点消息……没花多少钱,就几千块钱的事情,都是朋友姜女士你再跟我算这么清楚不是打我的脸吗……对对对,是同班的同学,名字叫龙子愁,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我也没有印象……好好好,不客气不客气。”
电话的另一端,姜胤湉挂掉电话后又拨出另一个号码:“准备两斤红袍一盒冬虫送给吴涛那个老狗,再放一张五千的购物卡,我要出门一趟,帮我准备好车。”
这一切都在这个普通的暮色下发生着,在商场里瞎转悠的龙子愁则丝毫不知道,他看着灯火通明的商场内形色的路人怔怔出神,在一家女性内衣店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龙子愁微微一笑走了过去。今天的闫楠多有些烦躁,烦躁的原因还在于性情大变的龙子愁,在那发生转变的一晚前一天,闫楠多收到了龙子愁的情书,原本对于龙子愁,闫楠多毫无印象,虽不至于到和其他人一样厌恶的程度,但绝对没有好感,毕竟一个沉默不语头发油腻浑身脏兮兮发臭的人,任谁也不会对他产生良好正面的情愫,但收到情书之后闫楠多犹豫一会还是决定打开看,除了好奇还是对龙子愁情感的尊重。
打开情书之后闫楠多第一次转变了对龙子愁的看法,原以为只是一个内向无趣的宅男,但在情书的字里行间,闫楠多看到了情感细腻有些才情的龙子愁,详细的内容闫楠多不记得了,但有几句话她印象很深:天有祥云降荒土,你若儒光见渠壑,如幻莲轻绽,呢声唤醒沉睡洞中的俪羧。也是在情书中,闫楠多才想起有次放学路上竟帮助过龙子愁,帮他喝退几个欺负他的学生。也是那天,张幼华看到了情书,将其在龙子愁的面前撕碎,龙子愁也终于情绪崩溃被李建军他们按在桌子上,之后在众人面前讲张幼华推倒在地,因为张幼华几个人堵住了闫楠多,还作势调戏她,龙子愁发了疯似的冲向张幼华,之后逃回了家。而在第二天,尤月落要求每个学生填写信息表,张幼华几个人围着龙子愁要看信息表,并威胁要到龙子愁家里当着他家人打他,又发生了撕信息表的一幕,那天放学在鬼屋外,张幼华拍着龙子愁的脸说:只要他进鬼屋待上一晚,他就不再缠着闫楠多并成全他们两人,龙子愁在路上摔倒好几次,但还是坚持走进了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