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什么叫一个人？！他们看不见自己吗？难道自己是个死人吗？！

“你们的眼珠子里的美瞳片不够大吗？看不见这里还坐着一个人吗？！”张一玟也是恼了，她抬起头，怒视面前的几个女生，一头红发的她加上凶神恶煞的面容，让她看起来颇为有气势。

那几个女生闻言这才注意到赵方程的对面正端坐着一个看起来十分不快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帅哥，这是你的女朋友吗？看起来好凶哦~我们都有些害怕呢~”那个女生作势拉了拉赵方程的手，试图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胆怯模样。

谁知原本无视她们的赵方程忽然感知到了别人的触碰，直接一伸手挥开了她的手，头都没抬地冷声道：

“滚！”

那个女生似是被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几个女生，还要说什么，却又被赵方程猛地抬起头来，冷冷地瞪了一眼：

“听不懂人话吗？让你们滚！”

他的语气十分冷漠，看向她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几个没有生命的摆件，仿佛若是再烦他一刻，他真的会连女人都打。

那几个女生被他猛地一吼，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忙慌慌张张地离开了他们的卡座。

赵方程见她门走了，又拿起酒瓶，准备再给自己倒上一杯。

“你别喝了！”张一玟忍不住再次出言劝他。

刚才的赵方程太过陌生了，和张一玟记忆中的男生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在林冉面前的温柔妥帖在此刻仿佛瞬间全数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