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未将这些事情告诉林冉，因为私心让他没办法将这些事说出口。

那就让她误会吧，误会她喜欢的男生并不喜欢她，而且很厌恶她。

这是他长到这么大，做过最‘自私’的一件事。

所以，带着这样的私心，他只想对林冉好一点，更好一点......

“你喜欢林冉？”赵方程终于将这个深藏在他心底的问题问出了口。

只是，听到赵方程问题的宋清，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触动，仿佛对这个问题早就谙熟于心。

“对，我喜欢她。”宋清丝毫犹豫都没有，径直回答道。

他的眸子十分深邃，若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你，你就像是直面一个无边的黑洞。

赵方程听到这个早就被他在脑海中幻象过了无数遍的答案，原本应该能够承受的心却好像是瞬间跌落了无边的黑夜。

那，他们俩，是互相喜欢吗？

这个答案让他觉得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赵方程努力调整呼吸，他的个子和宋清比差不了几公分。

但是，两个人的气场却完全不同，宋清是压制性的冷静霸道，而赵方程，则要温和了许多。

所以，面对宋清，赵方程的气场不自觉就弱了下来。

宋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面前的这个男生比自己记忆中胖乎乎的模样要瘦了许多。

林冉这家伙还真是很容易对别人产生影响。

只是，这种桃花，他还是不能让他继续生长：

“知道。”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宋清捏了捏手中的袋子，目光直视面前的赵方程：

“谢谢你之前照顾她。”宋清说话的姿态，完全就是主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