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扭头恨恨看着他：“上次那批记者是不是你叫来的？”

“不重要，还是被沈清清的大爆料给搅黄了。”托尼这么说，变相承认了。

周子墨顿时来了气，指着托尼鼻子骂：“她就是圈外的一个小姑娘，利用她炒作这种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托尼耸耸肩，摊开手：“子墨，你的团队都解散了，你个人形单影只，很难扑腾出大浪，现在这个圈子，炒作才是王道！只有流量上去了，你的摇滚梦才有可能成真。”

托尼说的头头是道，周子墨无力反驳，但是，这样跟那些唯利是图，搅在大染缸里的人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要自己的梦想染上这些世俗的东西……

沉下脸来，周子墨低着头，不看托尼一眼，让他出去。

托尼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你还年轻，很多事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

周子墨头都不抬一下，甩开托尼的手，压低声音：“出去！”

听到托尼离开的声音，他又补充了一句：“别利用宋兮瑶去炒作！”

托尼顿住脚步，看着周子墨愣了好几秒，脸上渐渐浮现担心的神色，随即摇了摇头，离开了。

……

五点，宋兮瑶准时下班，照常打苏行夜的电话，关机。

第四天了，没有丝毫联系，甚至于宋兮瑶打电话给陈安生，都事无人接听状态。

行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