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风有些欣慰，“你已经学会了取舍！”

“害，不过是人心险恶看多了。对了，下周我会给他们指导，下班时间会晚，不用等我，哦，我还得跟妈他们说一声。”

“你已经牺牲自己的时间给他们了吗？”季凌风有些不满。

“没办法，这是我的责任！哦，对了，风宁那边我让司机盯着，现在没什么事，Yuki也在培训新人，哎呦喂，前两天我去公司看看，这点新人只剩不到一半了。有自己主动离开的，还有嫌弃上课辛苦的，最恶心的是人品问题的，反正是不行的都走了，剩下这点估计还得走几个。我也懒得管他们，一个个都想当明星，一个个都没点本事，没本事就算了，还不学，还怕苦，钱都那么好赚，那就在家躺着呗！”

叶柠一边吐槽一边忙手里的事，季凌风只觉得好笑。

其实这也挺好的，能锻炼她，只是，风宁的事情远不止那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艺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季凌风逗她。

“你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叶柠送他一个险恶的笑容。

季凌风假装被吓到，抱着胳膊摇摇头。

“好可怕！”

叶柠被他逗笑了，说了一句，“不闹了，我还没忙完呢！”

季凌风没再吵她，而是坐在床上看书，叶柠优化之前的内容。

虽然心累，但是有收获就是好的。

将每个人的资料单独列表，标注日期，将优缺点全部记下，希望能通过这些记录他们成长的点滴。

这一刻，叶柠仿佛体会到了教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