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看了看她，恍然大悟。

“不一样了。”

“是，不一样了。那时候你还是跟在我身边的助理，如今已经是‘Morning’的设计师了！”叶柠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甜甜的情绪有些激动，叶柠丝毫不意外。

“我知道！你有梦想，有抱负，现在也有了机会，我不阻拦。”叶柠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平静。

“抱歉！”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你不欠我的。不过，作为多年的朋友我还是想劝你一句，有梦想是好事，但是要小心，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叶柠的语气依旧冷淡，但是看着甜甜的眼神已经有了几分失落。

“你什么意思？”甜甜防备的问。就算叶柠看出了她的异常也没关系，反正早晚要露馅的。

“刚刚那个人，我没有调查，你最近接触的人，我也没有调查，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朋友，如果你不把我当成朋友也没关系，同事一场，留点情面。”叶柠看着她眼睛已经发红，可是她不能哭，她不可以哭。

甜甜别过头，紧紧地闭上眼睛。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我不会阻止，只是希望你的路能走的顺畅一些！”叶柠说，“如果你已经有了结果，麻烦请告知我！”

说完，叶柠起身就要走，甜甜叫住了她。

“对不起！”甜甜哭着说，“对不起……”

没有任何的解释，甜甜只是一直道歉。

叶柠感觉心口有些疼，调整片刻，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