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清明你之前不是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吗？那为什么这次又会突然答应？”

“因为觉得合作的话，大家都有钱挣啊，何乐而不为呢？”

“哦，真的是这样吗？不是为了我族的某位姑娘吗？”

黄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清明，李清明顿时有点为难，又有点尴尬，她这是真的已经知道了，还是在故意诈自己，一时间，还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呵呵，呵呵……”

“你们从江南到京城再到蜀中，私会可不是一两次了，如果说刚开始只是敷衍我，还是可以相信的，可之后你们的次数越来越多，又越来越亲密，这就难免让人怀疑了，而且能让袁天师亲自开口的人可不多，而你就是其中一个，况且，这次的合作，偏偏又是朵儿告诉我的，你说，你还能否认吗？”

“夫人恕罪，两情相悦，真心相爱，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知道夫人族内的规矩严格，所以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公开，只能不停地想办法隐瞒了。”

看人家分析的头头是道，简直就是铁一般的事实，根本不容否认，李清明只好厚着脸皮笑了笑，有很难为情地解释了一下。

“哎，你既然知道这些，可偏偏又这么做，你这样，确实让我很为难，我若是把朵儿交给了你，族内其他人又该怎么想？可我若是为了规矩杀了朵儿，恐怕你又得找我拼命，这还真是让我左右两难。”

黄女人叹了一声，总会经常发生这种事情，每次处理起来，也总会很难，这次又该怎么办呢？

“夫人，还请让我多说几句，媚族也是女派，无双剑派也是女派，之前莫掌门也是为了男人，而不顾全派剩下的性命，爱情真的会让人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我想媚族也会经常有这种事情发生，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又怎么能压制得住呢，所以我觉得，夫人要不要改一下规矩？”

“若是其他人来说这话，恐怕现在已经没命了，可既然你也说，我不妨也跟你说几句实话，我们媚族当初被迫立誓，不再干预朝政，不在牵涉江湖，可之后命运，就很惨了，几乎是朝不保夕，迫不得已，我们就只能选择投靠皇帝，可这皇帝的心思和手段，哪容得我们拒绝，他看上了谁，我们只能乖乖献出，让我们替他干什么，我们就得干，我们也一直在想办法脱离皇帝，到了先帝，先帝雄才大略，既不好色，也不想用我们，就想让我们回归江湖，可未曾想，还没等先帝正式下旨，他人就不在了，又到了这位，一直在不停的利用我们，为他效力了这么多年，他总算是也同意我们分离一部分，重新回归江湖了，我也总能完成前几任族长的嘱托了。”

黄夫人可能也觉得李清明不一般，就忍不住跟他多说了一些，李清明是听懂了她说的前尘往事，可也有些不理解。

“前辈们确实是辛苦了，可这，又跟我方才说的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意思就是，规矩在皇帝那里早都毁了，而我们族长，也只是在一般人面前执行规矩，维护面子罢了，皇帝现在答应我们脱离他，可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又有变化，朵儿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将来保我媚族在江湖平安无事，不再受皇帝管辖，这也就算是咱们新的交易合作。”

“我是绝对可以答应，不过，夫人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这合作，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黄夫人刚才说的很明确，只是脱离一部分出来，那肯定原来的部分，还继续为皇帝效力，他将来要做的，无非就是皇帝想再让江湖这一部分再回到他身边，为他效力的时候，及时站出来，说一句，不行，那就可以了。不过，他要说这话的时候，那实力地位，起码得和袁天师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