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就这么憋着一股子气，看路安宁带着那个阴沉沉的小丫鬟出了门。

等路安宁前脚踏出院门，后脚就听见后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物件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尽管摔吧。

不论她怎么恼火，也得在事后去安置林清月，路安宁料准了她怕被林老太太知道，不论林丛知喜不喜欢这个姜姨娘，待不待见林清月，有林老太太在，一个“孝”字压身，柳氏跟林丛知谁也没有法。

……

“刚才你其实不必出手的，我早就准备避开了，我怎么可能任由她打我。”

路安宁与流霜走在回芙蓉阁的路上，谈起刚才的事来。

“我的使命就是保护小姐，小姐有危险，流霜必会第一个上前挡着。”

“若是你一直这样对我忠心就好了。”想到她是牧云邪的暗卫，路安宁有些叹息。

“流霜自从暗卫府出来，就被指给了小姐，流霜会一辈子尽忠小姐。”

这话路安宁不怎么相信，毕竟本就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心到底是哪边，谁说的清呢。

只是也不想撕破了说，便敷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