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路安宁说着，捧着明朗的脸，就吻了上去，眼泪“啪嗒”顺着路安宁的脸颊，又滴落在明朗的嘴边。

一瞬间，眼前的事物好像都逐渐清明起来，理智也占据了大脑。

明朗静静的感受着路安宁在他唇上的轻吻，随后大手一伸，扣住路安宁的后脑勺，回吻起来。

温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索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伴随着路安宁的眼泪，有些甜，亦有些涩。

便是什么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等两人再松开时，见明朗已经神色如常，没有了刚才痛苦的样子。

“明朗，你、你还疼吗？”路安宁抚摸着他的脸，不敢确定的问。

“我没事了，安宁。”明朗摸着路安宁抚在他脸上的手，却是双眼通红。

“刚才，我是不是伤了你，安宁，对不起，我……”

路安宁摇头，“不，我明白，我都明白，你不是有意的，我一点也不怪你，我只恨我自己没法帮你分担这些痛楚。”

“我原本想陪着你过完此生，可是，我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安宁，你莫要怪我。”说着，就是明朗，也忍不住滑下一滴清泪。

“不，你不会死的，你说好的此生不会负我的，我有办法，真的，你信我，我有办法救你。”路安宁使劲摇着头，“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

“我已发作了几次了，只怕再发作几次，我的五脏六腑都要千疮百孔了，安宁，我怕是撑不住了。这世间，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

“你等我，你在这等我，我没回来之前你绝对不能有事。”

路安宁站起来，紧紧的抓着明朗的手臂，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坚定，“答应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明朗看的出神，不知不觉的心也跟着坚定起来。

“好，我答应你，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