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中
郑心远气得眉毛倒竖,“这凌楚琰和纪霓云竟敢在我邺城地盘上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人家好歹是亲王,我都跟你说过莫要掉以轻心,你看这闹得。”冯章叹了口气,一甩手离开了。
他这会心里正憋屈的很,愤愤然回了住所,看到了门缝中的纸条。
“阿诺?这狐狸精想吸干老子?”冯章吸了口口水。
一想到阿诺细软的身段,被压制的男儿气概瞬间就又冒出来了。
想也没想,便去赴约了。
西风亭里,阿诺一身薄如蝉翼的雪纱,曼妙的身段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小sao货哟!”冯章饿狼扑食似地抱住了阿诺。
“王爷,您轻点。”阿诺软糯的低吟,勾得冯章火气直往下窜,不一会两个就勾缠在了一起。
宴会厅里,郑心远也是恼火,气冲冲地往外走,路过冯章的座位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肥硕的身子像球一样滚了半圈。
“真他娘的晦气!”郑心远猛地踢了一脚,却在脚即将落下的时候定住了,眯眼看着地上的扳指。
捡到宝贝了?
郑心远眼中闪着精光,捡起扳指,心肝儿似的摩挲了许久。
那扳指是南疆的羊脂玉做的,且扳指内侧有独特的花纹,看上去甚是精致。
郑心远别的本事没有,但鉴宝可是专长,他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这东西……宋骥的?”
郑心远顿时气得头顶冒烟,气冲冲寻冯章去了。
“狗东西,竟敢私收宋骥的礼,不是说好五五分吗?!”郑心远气冲冲地闯进凉亭,摁住冯章的肩膀。
此时,冯章和阿诺身上不着寸缕,正打得火热,见着郑心远,尖叫了一声,“老、老爷?”
“好你个骚狐狸!”郑心远扬声给了阿诺一巴掌,“让你去伺候凌楚琰,你怎么爬这蠢货身上来了?”
“冯、冯章?”阿诺原本潮红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虽然她与冯章也有些故事吧,但今晚月色朦胧,她一直以为吻着她的是那张绝美的脸。
幻想破灭,阿诺一时难以接受。
倒是冯章是个真心爱美的,握住郑心远的手腕,“你找死啊,打阿诺做什么?”
“他是我花钱买的?你花钱了吗?就想吃白食?”郑心远听到银子哗啦啦掉地的声音,觉得自己亏大了。
又想起宋骥的扳指,更加恼怒,“好你个冯章,倒是收了宋骥多少财宝,还不吐出来?”
“你以为老子是你?为了几个钱,差点害死邺城!”冯章下身的火气没发泄出来,这会子对着郑心远就是一顿狗血淋头的骂,“若不是你收他的钱,邺城会染上瘟疫?人死了不要紧,老子乌纱帽丢了,找谁说理去?”
“呵,你烧杀病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乌纱帽呢?”郑心远自然不服,将那扳指在冯章面前晃了晃,“说,你到底背着我,收了宋骥多少好处?还有你敢动我的女人,今晚也得一并给钱!不然我杀了这臭biao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