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是第一学府的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生物工程方面的项目。”蔡锦山如实告知身份。

叶宁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个蔡锦山眼熟了，原来是第一学府的最有名的博士生导师。

当年她还上大学的时候，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个蔡锦山的传说。而且，因为他儒雅的气质，很多女学生都对他芳心暗许。不过蔡锦山学术和生活作风都严谨，从来没有他的花边新闻。

叶宁曾远远见过他一面，当时他正跟一个教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个教授似乎很激动。后来，那个教授好像没多久就因为癌症去世了。

“嗯，很好。”许昭容点点头，却再无多余的话。

蔡锦山准备好的话题，又说不下去了。

陆湘湘脸色微变。

“阿慧，你累了没有？如果累了，我们就回去吧，今天也逛得差不多了。”许昭容看向言慧。

言慧一脸疲倦：“体力有些跟不上，休息一下就好。”

“那我们一会就回去吧，湘湘，你要是跟蔡先生有事的话，就先走吧。”许昭容冷淡又疏离。

陆湘湘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捏成拳：“妈，我们先送你们回去。”

没看到言慧发作，她不想就这么走了。

“是啊阿姨，刚才来的时候我失约了，还请您给我个机会送您回去。”蔡锦山歉然道。

“奶奶，既然蔡叔叔这么有心，那一会您就让蔡叔叔送送您吧？”叶宁笑着出来打圆场。

陆湘湘不动声色地扫了叶宁一眼，有些想不通她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