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一头冷汗，刚才还为了师兄要奋不顾身和人面蛇怪拼个你死我活，现在竟然就说出要给司马南一个痛快这种话，也不知道是太天真还是脑子一根筋。

见司马南被气晕过去，邱焕山一撅胡子，一巴掌拍在袁毅后脑勺，“说话一点也不经过大脑，你师兄都要被你气死了。”

袁毅委屈地摸着被打疼了的后脑勺，嘟囔道：“我这不是看师兄可怜吗？你看他后背都被毒液腐蚀露出骨头来了，你又治不好他，还不如……”

他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邱焕山，还是梗着脖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不如让师兄少受一些痛苦。”

虽然明白袁毅说的是实情，但是让自己亲手结束自己徒弟的生命，邱焕山还是下不了手。

袁毅虽然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他自己也下不去手，师徒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想让对方先开口决定谁来动手。

一旁从昏迷中又醒过来的司马南此时很想再晕过去一回，不然真可能能被这两活宝师傅和师弟给气得当场断气。

他们都不问问自己的意见，就开始决定要给自己个痛快？痛快个毛啊，老子还不想死呢。

司马南努力从地上撑起身体，想让自己坐起来，因为他的背部严重受伤，刚才一直是被脸朝下放在地上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趴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半边脸侧着贴着冷冰冰的石砖，而自己的师傅和师弟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用两只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用其中一只手臂撑着地面，司马南斜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朝着邱焕山和袁毅喊道：“我还不想死呢，你们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