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摇摇头,说道:“事情也不是只有一种解决的办法,韦明德既然想通过这个办法套住我们,那他对你是没有疑心的,倒不如将计就计,接着帮他把这盘棋下完,只是需要你牺牲一下。”
君怀瑾的这个建议温浅一听就不太乐意,这样不就是让迟衍利用感情去做交易吗?这样对迟衍不公平,作为女人,她也觉得这是一种残忍的做法。
“没有别的办法吗?这样是不是太过了?我看韦家小家对迟衍也好像是真心的,将来会使她大受伤害,这不人道。”
迟衍没有表态,如果那样违心的去接受,他的做法和韦明德没有什么区别,互相利用而已,只是他还需要去表演给别人看,这个对他来说是一个槛,也是让他心里不太能接受的地方。
“韦明德的目的现在很明确,他就是想要和迟氏联合起来,他可不是一个小胃口的人,这种心思都有,不敢说他后面还有没有要做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建议。”君怀瑾却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打入敌人内部,也不用再找线人,就能拿到一手的信息。
“这是个方法,容我考虑下,不过我觉得现在韦明德他们还没有什么具体的表示,我就以静制动吧。”迟衍要做这个决定并不是容易的,他是一个对感情有“洁癖”的人,向来也是把感情与生意分得很清的一个人,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过利用感情去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轮到这样的问题,他还真是觉得不好取舍。
温浅知道要在一个人面前去伪装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这种事情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她是担心迟衍过不了心理这一关,温浅看向迟衍说:“不一定要这么做的,你可要好好想想。”
迟衍离开后,温浅显得心事重重,去看明月,见她睡得安稳后便回房。温浅洗漱后对君怀瑾说道:“老公,我怎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呢?给迟衍的建议是不是不太妥当呀,你是知道的,迟衍对我姐姐的感情,现在让他再去利用自己的感情,好像是故意在为难他。”
君怀瑾不这样认为,不过他能理解温浅的担心,于是安慰温浅:“迟衍是个男人,这种事情他分得清,再说,这是韦明德先有这种歪心眼,如果不是迟衍,他还会找别的人,别的公司,让迟衍给韦明德一个教训也挺好,到时再把这些告诉给他的女儿,韦明德的美梦只有落空,而且还得自认倒霉。”
温浅陷入了沉思,就为了一个生意,韦明德想要搭上他女儿一生的幸福,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当年她为了报仇差点拼上一条命,现在想想,就好像是前世一样,一切好像是轮回。
韦星在回去以后,还在想着宴会上看到的迟衍,他的举手投足是那么的帅又有型,就连忽视自己的眼神都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韦星满脑子都是迟衍的身影,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