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酒吗?”酒保问席珩白,顺便给他拿了些纱布做了些简单的包扎。
“当然要喝,今朝有酒今朝醉!”席珩白刚受了惊吓,酒已经醒了一半,现在要酒喝是为了压惊。要说不怕那是假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君怀瑾那样的表情,眼睛像刀子一样好像要刺进他的胸膛;也是第一次听到君怀瑾那样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自带索命的力量。在当时有些酒醉的状态下,席珩白感觉自己像是在死亡的边缘游荡。
几杯酒下肚,席珩白扑通扑通的心才算安静下来。酒吧里依然热闹非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这就是一个小社会,人们很容易忘记,只求一时的快活。
旁边几个老外的谈话引起了席珩白注意,能听得出来其中一个人非富即贵的身份。
“皮克,讲讲你外公的冒险史,你自己的故事我们都听烦了。”其中一个中国女孩了向一个叫皮克的外国年轻人说道。
“我外公在我心目中可是一个超级英雄,他当年只身来到中国的香港,身上只有几英磅,在香港靠做海员起家有了自己的船队,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有船队的人那都是要争地盘的,我外公就是有一群能为他拼命的船员,硬是在香港码头成了一个洋老大。”皮克喝了一口洋酒,看得出来很是自豪。
“后来呢?你为什么不是在香港而在英国?”
“我外公后来因为战乱离开了香港,去了非洲,那里才是他的天堂。他在那里有自己的超大农场,还有护卫队,那些人可都是真枪实弹,那种生活才是我想要的。”皮克眼睛里好像能看到那种很美的画面。
“切,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是没见,这些都是听我母亲告诉我的,她说当时的外公在当地确实有自己的军队。只是后来发生变故,她提前回了英国,那里也是一个让人伤心的地方。农场就给了当时跟随外公的两个中国人,好像那个农场下面还有石油,要是当时我母亲没有选择离开,我现在说不定就是一个石油大亨了。”
“真能吹,石油大亨,你现在还在梦里吗?”一群人又是一阵大笑。
“别不信,有机会我能找到那两个中国人的后代的话,他们得向我致谢呢,要不是我外公的慷慨,他们怎么会拥有那些财富呢?”皮克看起来很认真。
“旦愿你说的是真的,不过我倒可以建议你去写一部小说或许能大卖也不一定。”有人打趣皮克。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一个个的和皮克开玩笑,皮克也不生气和他们一起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