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见长,比我喝的还厉害!”君修焱看君怀瑾喝得有些生猛,猜测他和温浅之间肯定有事。
“既是喝酒,不如痛快一些。”君怀瑾确实有心事,看到大哥拿来酒,也就想借酒消愁。
“好,咱们哥俩有多久没在一起喝了?今天就来个一醉方休!”君修焱是带着目的来的,当然想让君怀瑾多喝些,撬开他的嘴套些消息。
“干,这样喝酒才爽!”君怀瑾自己又倒了一杯。
“你,哪都比我好,你看人聪明,有头脑,老爷子把公司也交给你打理,我呢,在他心里就是纨绔子弟一个,他从来没拿正眼瞧过我,也没给过我一句好话,每次见我都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咱们三个里头,我觉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君修焱抱怨着老爷子对他不公的待遇。
“大哥,老爷子对你是恨铁不成钢,他是希望你能正经找个事做。”君怀瑾目前还是清醒的。
“我理解,可是每个人的能力不同,不能谁都长成像他希望的那样,他太霸道,不讲理,什么事都要追求完美。”
“咱们老爷子那是一辈子严格要求自己要求别人,改不了的。”
“就说上次给他接风吧,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人家夏夏第一次见他,出于礼貌他作为长辈也得面子上过得去吧,你看他把我女朋友给弄了个下不来台,害得我花了好几万银子才算完,心疼的我好几天睡不着。”君修焱又给君怀瑾倒了一杯。
“怪你自己撞到枪口上,认栽吧。”君怀瑾也不看好夏夏。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认为你媳妇是终生至爱,完美无缺,可到了老爷子那里又怎样?还不是照样歇菜?”君修焱看看君怀瑾的状态,试着扯到了温浅身上。
君怀瑾没接他大哥的话。
“你说咱们哥几个怎么就被这几个女人整不明白呢?天天围着她转,还100个不满意,这个不行那个不对,做男人累呀!”君修焱喝了一口酒,辣得龇着嘴。
君怀瑾酒至微熏,心里温浅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就说那个夏夏,我见天地哄着她,捧着她,还帮她包装,在她面前我都活得他妈的像个孙子了,她但凡有一点儿不开心,就手机一关,给我玩消失,根本不管我这里急得跟三孙子似的到处找她。”君修焱把他和夏夏那点儿事也算借着机会倒了点苦水。
“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根本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君怀瑾直摇头。
“你那位是不是也这样?”君修焱试着问君怀瑾。
“她厉害,现在直接离家出走了,你也看到了,家里就我一人。”君怀瑾有些晕了。
“女人嘛,吵架生气是家常便饭,哄哄就好了。”
“她可不是你的夏夏。”
“照你的意思,情况不妙啊,你可要小心,现在的女人比男人还花心,我说老弟,小心她给你送顶帽子。”君修焱也喝得有些高了,开始乱说了。
“谁敢碰她,我灭了谁!”君怀瑾不能让人提这个。
“我说你跟我学学,干嘛那么一根筋,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世上男人多,女人也多,人生苦短,就像这杯中的酒,喝着喝着就见底,不能只纠结一个女人,我们是男人,花心才是我们的本色!来,为本色干杯!”
君怀瑾感觉头轻飘飘的,和君修炎碰了一下杯。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来!”君修焱搂着君怀瑾的肩膀。
两个人又唱又跳,又说又笑,君怀瑾好像也很久没有这样快意的喝过了,虽然他平时对君修焱总是头大,可是两个人毕竟是兄弟,血缘关系不会因为其他事而有所变化。君怀瑾把对温浅的埋怨思念不解统统给君修焱说了一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最后倒地美美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