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放火?你认为是我放火?我有那么卑劣?”君怀瑾也没想到自己在温浅心里是和席珩白一样。
“这是我的噩梦,我不想再提起,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你明不明白?”温浅哭得大声。
君怀瑾有些怔住,到今天他才知道,席珩白对她做了如此可怕的事,怪不得每次问温浅背上的伤疤,温浅总是看起来很痛苦也不愿意说。自己不仅帮席珩白在温浅最无助的时候抢了她的温氏,还无形中充当了一个刽子手,君怀瑾一时有些无法原谅自己曾经对温浅做过的事,他本能地想把哭泣的温浅搂在怀里,温浅用力地推开他,“别碰我!”温浅用哀怨地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排斥。
“对不起,我,”君怀瑾站在路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席珩白是个魔鬼,你就是他的帮手!”温浅继续控诉,这些在她心里压抑得太久,她以为自己可以淡忘,原来根本就不可能,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她做不到原谅。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君怀瑾没想到席珩白会如此恶毒。
“给我机会,我会弥补!”君怀瑾肯求温浅。
“过去的温浅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温浅也不需要你的可怜!”温浅不接受君怀瑾的道歉。
“你要我怎样?我可以现在就下去!”君怀瑾指着桥下的滔滔江水。
“你跳一百次,过去也回不来,我只想要后半生的安稳。”温浅直视着君怀瑾。
路过的行人有的以为他们要跳江,上来劝阻,“年轻人有话好好回家说,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人生的路长着呢!”
“放心大爷,他不会跳的,我们只是闹着玩儿,您不用理会。”温浅看旁边有人想要聚集过来。
“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有事还是慢慢商量,不能拿生命当儿戏!”
“我们知道,我们马上就离开。”温浅有些不好意思引来别人的担心。
“走吧,一会儿把交警招来。”温浅跟君怀瑾说道。
君怀瑾看看温浅恢复平静的神情,旁边的人群也有人在指指点点,打开车门,让温浅上车。
“我不会放过席珩白的。”君怀瑾对温浅承诺。
“席珩白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插手。”温浅可不想让君怀瑾掺和进来,她要亲自解决。
“这种事不用你动手。”
“我说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温浅以前不想说就是担心君怀瑾不明真相,胡乱帮忙,况且这里面还牵扯上一代人的恩怨,怎么可能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温浅的坚定让君怀瑾感觉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可是温浅不说,自己也无得知。
“我只是想帮你。”
“谢谢你的心意,我不需要。”温浅果断拒绝。
“你是非要这样对我说话?”
“我到家了,有事以后再说吧,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我们的事你也应该好好想想,时间长了对谁都不好。”温浅理智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如果我不同意呢?”
“恐怕由不得你,老爷子,媒体,还有那些一直等着你的人,都在虎视耽耽,你又能如何?”温浅说的是实情,纵有一万个不愿意,很多东西却绑着你,推着你,你想任性的做自己,想自由地随心所欲,做梦吧。
“我是君怀瑾!”君怀瑾留下这么一句话开车走了。
温浅看着远去的君怀瑾,心中莫名生出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