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快不快乐?”温浅抵着有些微沉的脑袋。
“秋宝告诉我的。”唐晓涵故弄玄虚。
“秋宝又不会说话,你蒙我。”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的无助,精神接近崩溃,我就是在那个时期把秋宝带回了家,它每天就总是黏着我,喜欢往我怀里钻,还特别烦人地舔我的脸,但是他从来不大声叫。”唐晓涵又喝了一口酒,“后来我想明白以后不再郁郁寡欢,一天天给自己一个小惊喜,心情也就慢慢地恢复,再后来,秋宝就不再黏着我,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再后来嘛,秋宝看到了你,现在开始黏你,你没发现吗?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秋宝都会很乖地要你抱,还会注视你的眼睛,因为它知道,你需要它的温暖。”唐晓涵一席话,让温浅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忍了好久愣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来,和往事干杯!”温浅端起杯子。
“对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再想明日愁!”唐晓涵像个男人一样一仰而尽,后面还打了个饱嗝。温浅被唐晓涵的样子逗的破涕一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温浅也没有对君怀瑾真的不管不问。她知道君氏因为君怀瑾的出事,经营出现困难,资金陷入紧张,她也了解君怀瑾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向她救助,也不会接受她的帮助。她担心君氏的股票大跌会被席珩白他们恶意收购,就暗中出手,让迟衍把市面上抛售的君氏股票都买了回来,以备不时不需。
“这样做值得吗?”迟衍问温浅。
“以前是以前,现在他有难处,我不能袖手旁观。”温浅心里对君怀瑾仍有挂念。
“女人,在感情面前都是这样。”迟衍摇摇头。
“我希望他是无辜的。”温浅这样说的时候内心里已经祈祷了不知多少遍。
“听说你最近交了一个好朋友?”迟衍漫不经心地问。
“是,一个小区里的,人很侠义。”温浅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唐晓涵,只是一种直觉。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非要自己一个人住,安全第一。”迟衍说话点到为止。
“只是生活里的朋友,不会有什么事。”
“要不要我帮你调查一下她的背景?”迟衍担心温浅识人不准。
“没必要吧,你太敏感了,不是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有目的的。”温浅没想到迟衍像君怀瑾一样。
“小心驶得万年船。”迟衍不想在这个多事之秋温浅再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