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事情你不知道,以后你自会明白。”
“我不知道的事是很多,就比如我说让你离那些男人远一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想想自己,你又和玄璇什么时候保持距离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温浅有些生气。
“现在说你的问题,不要扯别的。”君怀瑾有些不自然,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小高兴,温浅在吃玄璇的醋,说明温浅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
“对不起,我的问题已经交待完了,审犯人也得让犯人睡觉不是吗?”温浅不想在一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下去。
“有罪的人才叫犯人,你自称犯人,那就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被我逮住了吧?”君怀瑾像个孩子一样无理搅三分。
“既然你认为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那干脆我现在就搬走,协议作废,桥归桥路归路,省得让你看了心烦。”温浅提议道,反正温氏已经在自己的手里,君怀瑾好也好,坏也罢,以后的人生她也不想再参与了。
“想得美,你只能是我君怀瑾的女人,哪儿都别想去,我们可是有君子协定。”君怀瑾耍起无赖来也是这么的霸气。在他心里,温浅不管有没有背叛自己,他都不会放她走,他也不清楚是为什么,是为了一种互相折磨的快感?还是一种精神上的依恋,他也分不清,他只知道,往后余生,温浅只属于他一个人,哪怕是她真的背叛了自己。
“你到底有没有和他们一起对付我,我会查清楚,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要是真的,你放心,我会慢慢慢慢的折磨你,这样我们两个以后就都有的玩了。”君怀瑾端着酒杯从背后把温浅搂在怀里,声音很轻的在她耳边低语,这么性感的嗓音只可惜是冰冷的,温浅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想挣脱,试了试只是徒劳,君怀瑾的一双臂膀像是钳子一样把自己死死的锁在怀里。
“是吗?你就不怕我夜里真的拿刀捅了你?”温浅用胳膊肘顶了下君怀瑾的肚子。
“力度不够,看来你还得多练习练习手劲。”君怀瑾不知哪来的兴致,也许是真的喝多了。
“这个力度可以吗?”温浅使劲踩了君怀瑾两脚。
“还行!”君怀瑾放下酒杯把温浅推到墙边,堵上了温浅温柔的双唇,他有多久没尝过这种甜蜜了,一碰上就什么都忘了。
“你咬我?”君怀瑾疼得松开温浅,嘴里是丝丝咸腥。
温浅睁着那双有些温润的眼瞪着君怀瑾,胸脯急促的起伏,推开君怀瑾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