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半天,君怀瑾蹦出这么一句话。
“你真是喝多了,我本来每天就在男人的世界里工作,一些烟草味不正常吗?”温浅觉得好笑。
“不是,是那个迟衍的味道,我鼻子没聋。”君怀瑾此时像个孩子一样纠着不放。
何止是迟衍,我身上还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连我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男人了,温浅心里想着,她不想进一步激怒君怀瑾,于是轻声说,“下午和迟衍有些工作要谈,你也别忽思乱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很清楚,答应我不要无端折磨自己好吗?”
“那你答应我,以后离那些男人远一点,尤其是迟衍,我不要你出去,我要你就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一个人。”君怀瑾又开始思绪飘忽。
看着君怀瑾的眼睛有些发直,温浅知道君怀瑾酒劲已经上头,于是不和他争辩,“好,都听你的,你乖乖睡觉吧。”
君怀瑾做了一个很舒心的梦,梦里他和温浅在一个海上,只有他们两个,海风吹拂,阳光温暖,温浅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浅笑嫣然,他从来没有这么悠闲放松的时刻,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那就是“幸福”。
早上,君怀瑾被窗外的阳光晃醒,揉揉惺松的眼,君怀瑾发现自己躺在温浅的怀里,两个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自己还把温浅当成了枕头。
“你醒了?”温浅感觉腿上动了一下也清醒过来。
“我,你,昨天晚上我有些失态,喝多了。”君怀瑾有些尴尬。
“没事,时间不早了,该去公司了,我去给你煮点粥喝。”温浅刚要站起来却发现腿麻了,根本就动不了。
“坐着别动。”君怀瑾给温浅揉着发麻的腿,暗自心里咒骂自己的大意。
这样的早上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也许是上苍特意恩赐给他们的,君怀瑾有种失而复得的美好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