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迟衍有些紧张温浅的安全,以为温浅遇到了危险。
温浅告诉迟衍自己的落脚点,迟衍没多久就来到酒店楼下,被一路跟踪的人拍了个正着。
来到温浅的房间,迟衍询问温浅怎么回事,温浅就把自己收到的资料还有她的猜想一股脑的说给迟衍,“你说我是不是疯了,我甚至怀疑君怀瑾在密谋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得到温氏。”
“我想你可能需要冷静休息下,据我对君怀瑾的调查,事情也许并不像你猜想的那样,你现在有些主观。”迟衍果然是旁观者清,一语道破先机。
“或许我现在不冷静,可是我知道他在公司很器重席珩白,如果不是对温氏有所图谋,他怎么会那么相信席珩白,和他狼狈为奸。”温浅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这个我们需要去查清真伪,你既然已经向他表明身份,暂时就先和我回家,一个人住酒店不安全。”迟衍担心的不无道理。
“我只想一个人呆着,我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温浅心乱如麻。
“我知道你现在会有些迷惑,需要时间,可是现在杀害张刚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公安局那边审讯的的结果只是找到了载张刚去江边的司机,具体张刚和谁见的面目前还没有找到,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真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我怎么和你姐姐交待。”迟衍耐心的劝解温浅。
温浅唉了口气,“好吧,现在我确实脑子很乱,没办法思考。”
迟衍帮温浅收拾好行李,来到酒店大厅办好退房手续,和温浅一起走到车旁,放好行李准备离开。温浅坐到车上,眼神飘忽,思绪也不知道飘向哪里,迟衍看着温浅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无奈,两个人的这种表现,也正好被跟踪的人拍得真真切切。
很快,君怀瑾的办公桌上就多了许多迟衍和温浅的照片,包括在酒店下楼,一直到温浅到迟衍家上楼的照片,铁证如山,不容君怀瑾不多想。
“君总,这些照片是今天才拍到的,另外,我也查到,中伤您的那份资料也是照片里这个叫迟衍的男人找人做的。”席珩白一边说一边观察君怀瑾的表情。
“你能确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从哪里找到的这些内部资料?”君怀瑾虽然是被愤怒和醋意有些填满,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这是迟衍收买了一个记者搞到的,据了解,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和温浅关系不一般,一直和温浅表面上以兄妹相称,实际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才下手。”席珩白真是编故事的好手,又会留白,给君怀瑾一个无限想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