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妻子,她叫迟晚烟。”君怀瑾握住方向盘踩下油门的同时批评温浅,“君太太今天犯了错,先不吃饭了要接受惩罚。”
“什么错?”
“没有和老公保持统一战线。”
温浅无力反驳,君怀瑾把车子往荒无人烟的郊外开。
到了半山腰温浅慌了,君怀瑾该不会把她丢在山里过一夜吧?
“那个……你要怎么惩罚我?”温浅摇下车窗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干和野草,别说人影,就是连只活着的动物都没看见。
温浅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怕一个人在无尽的黑暗里。
君怀瑾咔的停车熄火,侧身就把温浅压制住,“惩罚来了,接好!”
“我……”
君怀瑾咬住温浅的嘴唇,
......。
他们在对彼此的探索里,共同抵达巅峰。
车子开回馨苑,累到瘫软的温浅是被君怀瑾抱着进入家门的。
脱衣服、洗澡、安放在床上全部由君怀瑾代劳,温浅咯咯笑着揶揄,“我好像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女儿。”
“叫声爸爸听听。”
“滚!给你脸了。”
“你真是……直女。”
君怀瑾灭了卧室的灯火催促温浅睡觉,君父再打来电话,君怀瑾一人回家没再带上温浅。
他不想温浅不开心。
谁能够想到君父会对快三十岁的君怀瑾玩起软禁这一套!
君怀瑾一进家门,君父就问他考虑好了没。
“不用考虑,我只有晚烟一个妻子。”君怀瑾说完就被君父的保镖队包围,一群人先是齐刷刷的九十度鞠躬道一句怀瑾少爷,得罪了!
然后控住君怀瑾的手臂和脚踝,举着他上楼反锁到卧室里。
君怀瑾拧动把手没人回应,只有君父笑呵呵的在外面传话,“你和玄璇好好相处,什么时候把正事办了,什么时候我放你出来!”
君怀瑾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坐在床上的玄璇美艳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她用温柔而不甜腻的嗓音劝道:“别费劲了,君伯伯不会放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