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弦点点头,最后看金英一眼,转身走了。
既然暂时闹不起来,她也就没必要呆在这儿了。
回到上首i,苏绾弦看着书山剑派一行人入席。
视线扫到四周正在奏乐的忘忧楼的姑娘,金英不由得看呆了。
忘忧楼的姑娘是能看不能摸的,要想摸不是没办法,而是他没那个资本而已。
如今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忘忧楼的姑娘,金英不由得气愤,越想越生气。
他乃书山剑派少宗主,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千邀万请百般讨好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却齐齐聚在敌对的宗门奏乐表演,让他怎么不气。
金英越想越生气,看见桌上有酒,提起酒壶,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倒。
沈浩也是闷头喝酒,看了金英一眼,没有说话,对方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为了一点点事都能大发脾气的人。
祭拜祖宗告慰先灵的时辰到了,苏绾弦带着人,由忘忧楼的姑娘们引着,去往祠堂。
青烟缭缭,梵音阵阵,所有人皆是屏息凝神,场面肃穆异常
三柱清香,三叩九拜是必然不可少的,大段的悼词要念。
尤其是她,一整套还没做完,就是腰酸背痛的
“慰先师在天之灵,门下弟子苏式绾弦承师之遗位……”苏绾弦手执三柱清香,脸上的神情肃穆却平淡,眼中没有太多感情,嘴里念念有词。
她对灵山剑派的前掌门苏锦没有太多感情,有关他的一切都来自大师姐的记忆。
对门下弟子和蔼可亲,对自己的儿子却是冷漠无比,不管不问。
对她更是照顾的不得了,哪怕掉一根头发都要慰问不少,简直比亲生的还亲。
不过,苏绾弦却疑惑。
她记忆中的苏锦,眼神中是深藏的狂热,好似要讲她吃掉,连同灵魂一齐研究的透透彻彻。
苏绾弦正想着,忽听后方传来一阵尖叫。
“你干什么,快松开!”
苏绾弦回头看去,金英正拉着一名忘忧楼的姑娘的手,眼神和手都十分的不老实。
金英宴席上喝了不少酒,胸腔中的怒火借着酒疯撒出来,逮着人就咬。
“小娘们装什么清高,摸摸小手怎么了,说到底不过一个万人骑的贱人。”金英越说越气,口中的话更加过分了。
“老子告诉你,今天老子不仅要拉小手,还要办了你。”金英说着,就要去撕对方的衣服。
那姑娘眼含泪花,哀求地看着周围的人。
然而,众人都知道金英是什么身份,也不好在灵山剑派的地头把事情闹大,于是诸人齐齐看向苏绾弦。
苏绾弦正要出手,有人比她更快。
只见一道红影闪过,落到金英面前,肥硕的一团就直接飞了出去。
一路撞了不少人,金英不省人事。
“敢动老娘的人,死肥猪,你今天死定了。”花倾世眼中杀气四溢,骇得周围的人纷纷猜测这是何方神圣。
眼见大事不妙,沈浩刚想叫苏绾弦出面阻止,花倾世就冲出去,一脚踹在金英胸口。
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金英的肋骨,断了。
连带被金英压着的人也受了牵连,眼睛突出,就快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