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查看了一下，在门外找不到‘种子’。”蒋总的声音重新在办公室响起。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是一道光，而且能穿墙，现在就算飞出了金陵都不奇怪。”略显苍老的声音沮丧地叹气：“你要能找到，那才是怪事。怎么搞的，试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现在怎么办？”

“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我必须马上报告，并召开临时会议。你先不要有任何行动，等我的消息，我会再联系你。”

“好吧，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蒋总无奈地接受现实。

远程通讯关闭了，没过多久，地上的夏弘祥悠悠地醒了过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蒋总警惕地问道。

“蒋总，你这个外国朋友肯定在忽悠你。”夏弘祥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什么疲劳恢复啊，我现在感觉更累了，头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

蒋总挺意外，这家伙竟然还记得自己忽悠他的那套说法？

“你把戴上头盔后的感觉，详细说给我听听？”蒋总谨慎地试探。

夏弘祥发了会呆，说道：“我想不起来了，但肯定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现在我整个人都很不好受。咦，头盔怎么破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摘掉的头盔，我怎么不记得？”

“好的，谢谢你的帮忙，让我知道了这东西不靠谱。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蒋总随口敷衍，心情低落。

“谢谢蒋总，我想去医院看看，明天请个假可以吗？”

“哦，没问题，我批准了，你跟你们部门经理说一声就行，流程可以后面再补。”

“多谢蒋总，那我先撤了。”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蒋总办公室里传来关灯关门的声音，脚步声远去，蒋总也离开了。

方清泽没有急着从隐藏地点出来，他关闭监听设备，和系统交流。

“现在这个文艺创作系统已经到手了，你有没有全面检查一下？”

“这个不用你说，我已经把它详细分析过不止一遍了。”

“有什么发现？”

“呵……这个系统不光是它的自主意识全被抹掉了，连它以前的历史记录也全部都清除干净了。现在它的记录里，就只有最近这两次试验的情况。”

“你的判断没错，记录显示，那个易扬就是它上一次试验的宿主，《飞仙》就是易扬强行从作品库里读出来的。”

方清泽点点头，这样的话事情的各个环节就很清楚了，先前困扰自己的问题，也都有了合适的解释。

至于蒋总为什么不自己使用系统，看到易扬的下场，他敢给自己用么？

“不对，还有个问题无法解释。”方清泽皱起眉头：“这个文艺创作系统，为什么可以读取华馨月作品库里的授权作品？”

“因为她那个作品库，就是这个系统交给她的啊！”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