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笑：“多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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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都是真的？”

“回长老的话，小的绝无半句假话！”

“哼！”宁玉将茶杯狠狠地放在桌上：“宁芸说的话才算话？这宁家什么时候到了宁芸随意决定了？！”

“长老，这大小姐一回来，族长和大小姐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话，恐怕真的是……”

“嚣张！”宁玉越听越生气，声音愤怒道：“她宁芸也不想想她的族长之位是哪里来的，要不是她哥哥当年突然暴毙，族中嫡系又只剩下她们母女，这族长之位能是她的？”

当初长老们之所以能同意宁芸坐上族长之位，还不是觉得她是一个女流之辈好掌控？

自小天赋不如宁生也就算了，可偏偏还十分要强，总觉得没什么是自己做不来的，自己比宁生强，可实际上，天赋却是不如宁生！

更恬不知耻的是——不过是刚过及笄之年，就不知道和哪个男子有了孩子！

当年长老们都逼着她打掉，她还偏偏不肯，要不是有宁玉替她求情，为她掩盖，宁瑶现在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