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是个认真踏实的学生，没有好高骛远一开始就要求学习“打架技巧”。

聿珏也是个好老师，在指导温若的时候，不苟言笑严肃认真，就算是因为教习而有的肢体接触，他的动作都可以算是礼貌至极。

这跟他以往动不动就要逗弄温若的举动完全不一样。

休息时间，温若累得直想趴地上，聿珏却拖着她在屋里慢慢走动，“刚刚运动完，走一走放松肌肉。”

“嗯。”温若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他说什么她照着做就是了，因此也没发现他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了几分。

“小丫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教你更有用的东西？”走了两圈以后，温若才被聿珏安置在椅子上坐下。

温若喝了口慕贰送来的热水，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你现在教我的就很有用，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跑路，没点儿体力可不行。”

聿珏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不由一愣，轻轻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真是……”

真是怎样，聿珏没说完，温若也没问。

只是刚刚那一瞬的眼神对视里，两人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对方眼底潜藏的某种情绪，又默契地同时移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温若看到的是他对她产生的某种兴趣。

聿珏看到的是她对他生出的某种期待。

兴趣……

期待……

短暂的休息过后，聿珏又开始教学模式，温若咬牙坚持，到最后，两腿都开始发抖，今天的课程才总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