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闻听此话,心下烦躁起来。他难得花钱雇车,清羽必须要来看看。不然他心里不平衡。想他在花棚时,时常嫉妒清羽能赚钱,得老板帮助,受方凌喜欢。现下他时来运转,也该让清羽羡慕嫉妒他了。
“秦父,你帮我叫下清羽,让她帮我拿下行李。”
“二哥,你自己没长手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说清羽病了,就是清羽没病。我也不会让她见你的。”
二哥刚要问秦父:“为什么?”不想电话挂断了,二哥满脸恼色的看着手机,他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偏不信邪了,清羽来不了。那就让店弟来,反正今天必须有人来迎接我,不然我就呆在车上不下去了。”
店弟闻听到手机响,他没有去理睬,而是一门心思想着赴约的事。按照玉嫂给的信息,店弟推算出静雅寻他见面谈话,无非不过是为了两件事,一是收买他,二是坑害他。
闹人的铃声,扰乱了店弟的思路。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查看,当店弟看到二哥的号码。他立即郁闷起来,想他们自吃货镇一别后,便没联系过。现在二哥找他何事?难道跟静雅有关的?店弟马上按下接听键,他聚精会神的闻听着二哥的话语。
“店弟,快来帮我拿行李,我一人拿不过来。”
二哥等候店弟的回话,半天过去了。店弟一声未吭,这可把二哥给急坏了,想他花钱雇车,多等一分钟,便要给人一分钟的钱。店弟在犹豫什么啊?他们可是患过难的朋友,现下他碰到难处了,店弟不伸手帮他,多会在帮他?
店弟苦笑着看着二哥的号码,二哥太大材小用了,想小夜区的居民都是二哥的熟人,二哥只需跟他们开口,他们便会帮他拿行李。可二哥却给他打电话,二哥眼中真是没闲人啊!
“二哥,我现在在外面,暂时回不去。你找别人帮忙吧,你多见谅,回头我请你吃饭。”
二哥刚要冲店弟说:“不行,你必须回来。”可店弟挂了电话。二哥正要回拨电话,不巧司机敲窗告诉他:“帅哥,水给你买来了。”
二哥烦躁的收起电话,他一脸不悦的放下车窗,伸手接过司机递来的水瓶。不等他拧开盖子,司机便对他说:“帅哥,我替你把行李送回家,烦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二哥听到这话,他凉透顶的心忽的暖了起来。二哥面带笑意的对司机道:“你拿行李的时候小心些,别把箱子弄坏了。”
二哥便嘱咐司机,便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司机道:“你把我的行李送给名片上的地址就好。”
司机忙接过名片,他定睛看了遍后。司机对二哥做了个:“你放心的手势。”二哥见司机熟练的打开后备箱,轻轻的提起他的行李箱。二哥担忧的心瞬即放了下来,他面带微笑的冲司机点了点头。
然后二哥抬脚往杂货铺走去,他边走边在心里想:“清羽又闹腾什么?搁家装病是为了什么啊?”
杂货铺内,清羽气愤不已的在房中踱着步。秦父的偏执己见,让她很捉狂。她再三跟秦父解释:“陆远不是胆小、推卸责任的人。”可秦父跟中了魔似的,总也听不进她的劝告,还警告她说:“你再跟我说陆远的事,你就没有饭吃。”
清羽为此很崩溃,人家女儿能自由恋爱,凭什么她却不能?她没比别人少长什么?为何秦父偏不让那?
“爸,你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秦清羽,你有能耐便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的翅膀有多硬。你别以为出门工作过一段时间,便有能力跟我唱反调,你没那么大本事。”
忽的,推门声响起。秦父忙转身查看,当他瞧见来人是二哥。秦父急转头看着清羽,他厉声对清羽道:“给我老实些,别给我乱喊乱叫的。”
二哥径直走到店铺中,他见柜台前无人,便出声呼唤:“秦父,你在哪儿啊?我要买东西了,你快来收账啊!”
秦父应声出现,他神情严肃的看着探头探脑的二哥。秦父知道他在寻找清羽的踪迹,但他佯装不知的样子对二哥道:“你买的东西那?”
二哥听到秦父的发问,他忙捉起货柜上的肥皂问秦父道:“这个多少钱?”秦父扫了眼肥皂,他冷声的对二哥道:“你重新选块吧,你手里的肥皂快要过期了。”
二哥忙翻看肥皂的日期,果真如秦父说的那样。二哥羞红了脸,他忙重新换了个肥皂,可当他查看日期时,发现也快过期了。二哥心中疑惑起来,杂货铺的货物从没有临过期产品。秦父打哪儿进来的货物啊?
秦父见二哥光看不拿商品,他不满的用手拍着桌子。拍桌声落入二哥耳中时,他讪讪的对秦父笑道:“我忽然想起,我行李还未收拾。这样,等我收拾完行李,再来你店里买东西吧。”
“随便你,但我要告诉你:以后你来我店里买完东西就走,别做停留。因为清羽换了重病,听不得聒噪声。”
二哥一脸不信的表情看着秦父,清羽终于能见到朝思暮想的陆远,她那舍得生病?哪有时间养病。她跟陆远见面都来不及那?定是秦父不愿他们相见,才假借养病治病,把清羽关在家中的。可热恋中的两人,能是秦父管的住的吗?
“秦父,我不是好忽悠的,清羽的事,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我绝不会插手的,因为我现在要忙别的事情,所以我近段时间都不会来你这儿买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