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他么？！”

如果不爱他，她又何须那么挣扎痛苦，微笑着，倾暖点了点头。

“那他爱你么？”

夜子孤的话，让倾暖沉默下来。

是啊，夜辰希爱她吗？

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这个字眼。

娶她，是因为内疚？还是因为爱？

她知道他对自己有很深的占有欲，可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她。

她也不敢问。

爱情就是这样，一旦先交了心，就注定是输的那一方。

她宁愿就这样自欺欺人，说服自己，他是爱她的。

她爱他，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她却不敢告诉他，更不敢问他是否也爱她。

他和她，谁没有主动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怕。

说她鸵鸟也好，说她自私也罢。

能像现在这样，就够了。

“你呢，你爱二少么？”

倾暖笑笑，没有再回答夜子孤的问题。

爱吗？

夜子孤苦笑着摇了摇头。

爱也好，不爱也罢，他和他，注定不会有结果。

在真相揭穿的那一刻，只怕，他会恨死他。

“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不过是徒添烦恼罢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过好现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