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乎的是，楚蒙的死是不是在小染的心里留下了印记。

毕竟这场游戏伤得最重的是小染。

“楚墨和楚蒙，你最喜欢谁？”

我继续深问着，像是要被抛弃的孩子，没有半点安全感。

“喜欢的是楚墨，对不起的是楚蒙。”小染这般回我。

“为什么？”

“因为我杀了楚蒙！”

小染眼角落下泪来。

我心疼的替她抹去眼泪，“别哭，楚蒙不是你杀的，他是心甘情愿自己离开的。”

小染哭着哭着便醒了，她扑进我的怀里，告诉我一切梦中场景。

我顺着她因为哽咽而颤抖的背。

我明白生在天家本身就是一种不幸，我见证了兄弟残杀，也亲自参与了，换我是楚蒙，也许做的比他的还狠。

所以，我便就也不恨他对我曾经的多加阻挠了。

也原谅他以死在小染心里占了一袭之地。

小染总是在学吹笛，我便亲自教她，她第一次学得认真，不出半月就会吹奏最简单的曲子了。

我知道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一件事一旦感兴趣，就会努力学好。

所以，花费了半年，她的笛音已经吹出了天籁，连我都自叹不如。

我总在怪她，“你说你笛子吹得那么好听，以后我还怎么敢在你面前吹奏？”

她戳了戳我的脸，笑得很美很认真，“没事，以后换我来吹给你听。”

我亦笑了，“好。”

即便我知道她的本意只是为了缅怀过去的楚蒙，但仍然好，至少我拥有爱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