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怎么能喜欢我？”

“是，我是不该喜欢你，我也不想喜欢你，可我控制不住啊！苏小染，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纠结矛盾，觉得自己病了，我一定是病了，才会喜欢你的！”莫九月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苏小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小染，你救救我好不好？”莫九月走到她身边，去拉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祈求她救她。

苏小染吓了一跳，她裹着被子不好躲闪，结果一躲就向后倒去，直直的栽在了地上。

莫九月心疼的去拉她，“苏小染，你没事吧？”

苏小染抗拒的躲开她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散落的被子冷漠的看着她，“莫九月，既然立春已到，你也该走了！”

莫九月动作一顿，眼里生出悲哀来，“是，我该走了！”

她转身不去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出外殿，却在殿门口止住了步伐，她回头，望着殿内的苏小染，她似乎在看她，却又不是，“苏小染，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苏小染不言。

莫九月勾唇一笑，眼神落在她头上的簪子上，眼波闪了闪，她突然转身又走回了殿里，在苏小染不解和防备的眼神下，从衣袖里摸出两支被绢帕包好的簪子来，一支是玉兰花簪，一支是抱月对钗中的其中一支。

“你还记得它吗？”莫九月拿起玉兰花簪问苏小染。

苏小染眨了眨眼睛，依旧不言。

“城门口，你送我离开时我送与你的，可后来你却将它给了流影，或许你那时就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意，所以不肯接受。”莫九月笑着，“苏小染，我真是又蠢又傻啊！我怎么能爱你呢！怎么能对你……动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