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看着他们，“你们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最后一次！”楚暮殇淡漠看了他一眼，拉着苏小染离开。

孟铭生看着他们越渐远去的背影，一双桃花眼不再多情，有的只是挣扎和难以选择。

他们都该死，只是他偏偏下不去手。

砰！一拳打在马车板上，孟铭生的眼如一团漆黑的墨，浓稠得化不开。

……

一路上，苏小染的手都被楚暮殇拉着，楚暮殇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沉默多久，苏小染才问：“你在生孟铭生的气？”

楚暮殇叹了口气，目光放空，看着远方的灯火，“也许吧！”

“若他这次没有杀了他们，你会恨他吗？”

“不会！”楚暮殇的回答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只是语气里的冰冷却是不容置喙的。

“你不会恨他，但也不会理他了！”

“看来我的心思也瞒不过你！”楚暮殇顿了步伐，认真的看着她。

“这叫默契！”苏小染笑看着他，眼睛弯成一条线，“我也拿莫九月当朋友，可她却被宁清悦利用了，我虽然生她的气，但却不会恨她，你和孟铭生几年的情谊，你又怎么会因为一些外人就与他生了嫌隙呢！”

“……”楚暮殇没说话，只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摸了摸她的脸蛋，确认她依旧温暖，没有被风雪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