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似乎比钦天监还懂？”楚暮殇冷冷勾唇，寒意丛生。

“臣妾不敢！”被楚暮殇这么一吓，宁清悦俯首不敢再多言。

“还有谁有异议，不妨现在站出来一并说清，如果说的有理有据，朕就把这个钦天监的位置让给她来做！”

无人敢言，嫔妃们一个比一个头垂得还低。

楚暮殇扫过面面相觑的众嫔妃，眼里拂过一缕寒光，最后却没有发火，而是继续问钦天监，“可有看出到底是谁想要谋害皇后和莫姑娘！”

钦天监拱手道：“回皇上，目前还不能明确，幕后者也有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楚暮殇皱了眉头。

“鬼魂一说从来都是虚无缥缈，可信度很低，就连臣也没有遇到过，可是臣的一个关门弟子却亲自见过，所以臣觉得也有可能是鬼魂。”钦天监看了一眼苏小染道，“皇后娘娘的相貌和先皇后的相似度太高，许是那鬼魂见到误以为是先皇后，所以才出来闹事。”

闻言，面面相觑的嫔妃们一愣，竟全部一同看向苏小染。

而宁清悦也几不可见的勾勒了唇角。

苏小染迎着那么多形形色色的视线，并没有多大情绪变化，也并不解释。

楚暮殇一个眼神扫过去，嫔妃们又吓得赶紧垂了头。

楚暮殇道：“既然这样，你觉得该怎么做？”

钦天监道：“臣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到底是不是鬼魂索命。”

“说！”

“既然乾清宫闹鬼，后宫之人都说是乾清宫原主人阴魂索命，凌晨又是阴气最重的时候，钟贵妃必然出来，那就不妨让嫔妃们在这乾清宫等一夜，若是钟贵妃真出来索命了，就证明嫔妃们都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