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

见她不敢说话，苏小染凉凉一笑，“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马上就送你回南梁去！”

莫九月登时急道：“好好好，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宁妃让我做的，是她帮我回到的皇城，是她说你身边缺了流影，没有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交代我为你受伤，这样你就不会送我回南梁去了。”

苏小染神色微微一怔，旋即又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莫九月有些不理解，她已经都说完了呀。

苏小染指着香炉，“殿里的熏香是怎么回事？”

“哦！”莫九月恍然道，“那熏香是宁妃给的，说可以让我的伤好的慢一点，这样……你就可以常来看我了！”莫九月越说声音越低。

而苏小染越听心越凉。

“莫九月，你知道宁妃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迎着苏小染的眼神，莫九月觉得有些冷，“是个……什么样人？”

“她也像你这般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样的人都敢信！”

“……什么意思？”

“我回头再找你算账！”苏小染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路过香炉时脚步顿了一下，眸光变得更加阴冷起来。

回到未央宫之前，苏小染又去了流影的和安殿，呆了许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