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言明后，楚暮殇直接怒道：“宁清悦，是谁给了你胆子，还敢来谋害皇后？”

“臣妾没有……”宁清悦吓得身子都在颤抖。

宁起越实在是不愿相信曾经三番五次的教训不够，如今自己唯一一个女儿还会做出这等明目张胆的事。

只是自家女儿向来娇气，从来做事不经什么脑子，倒也是有可能。

只是，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儿啊！

起越，清欢，她的名字是他自己与爱妻的名字中选出来的，清蓉已经没了，清悦不能再没了。

宁起越跪地求道：“陛下，小女犯了大错，是臣管教不力，但臣向来对陛下忠心耿耿，请您看在宁家的份上，饶恕小女一命吧！”

楚暮殇面上的寒霜始终不散，却是紧抿着唇，久久没有言语。

宁清悦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跪道：“陛下，今日臣妾来送烤饼途中遇到了叶美人，她向臣妾讨要烤饼，臣妾要献给娘娘，不曾给她，她就推了臣妾一下，想是她趁臣妾摔倒再地，婢女放下烤饼来扶臣妾时，伺机往烤饼里下药。”

楚暮殇紧抿的唇终于不再是直线，他朝一旁的宫人道：“去宣叶美人。”

叶无双没想到事情那么快就败露了，诚惶诚恐的来到未央宫，心里念着父亲的交待，她拒绝承认见过宁清悦，即便有宁清悦贴身婢女作证，叶无双也道：“陛下，这贱婢是宁妃的人，肯定会帮着宁妃，她的话不可信。”

于是事情似乎成了一个死结。

却有岚风殿的人携赃物来报，“陛下，昨夜美人连夜见了御史大人，奴婢听到叶御史要让美人借宁妃之手毒杀皇后娘娘，好报复国公大人，一箭双雕，奴婢听闻实在是惶恐，不敢隐瞒，特带着美人留下的毒药来证明此事并非宁妃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