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殇大怒，直接杖毙了好几个嘴贱的宫女，而这些宫女无非就是九华殿里的人。

苏小染虽然听不见流言了，但天下芸芸众生的嘴又岂是楚暮殇的一句否认就可以堵住的。

叶莹莹替自己宫人来赔礼道歉时，苏小染还在望着窗台外的树微微发愣中。

如今冬天已经过去了，树儿也发了芽，万物开始复苏。

但皇城居北，即便春天出了太阳，也不减寒冷，高山的雪堆融化，冰水流入平地，徒增一股冷气罢了。

“皇后娘娘，今日臣妾来是想请娘娘收回臣妾协管后宫之权。”

苏小染微微一笑，看向一脸诚恳的她，“贵妃何出此言？”

叶莹莹面有愧疚之色，直接跪地道：“娘娘，臣妾没有管好自己宫里的人，以致让她们辱了您，实在是不敢再担这一协管之名。”

苏小染唇角笑意微深了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贵妃严重了，贵妃的能力这后宫是有目共睹的，且不说我这个皇后比不过你，就连曾经的贵妃也比不过你。”

叶莹莹眼里似乎浮过一缕暗茫，却是惊惧道：“娘娘，娘娘万不可开这样的玩笑，臣妾惶恐。”

“贵妃也严重了，我可没有开玩笑。”

原本的笑意变成了冰冷，眼尾轻轻扫过叶莹莹有些怔然的脸，苏小染眸华微抬，似是目空了一切，却又像是一切尽收眼底。

“贵妃如果真的想要收回协管之权，还是去找陛下，我虽作为皇后，可也是没权利收回的。”

“……是，娘娘！”这短短三个字，叶莹莹似是思考了许久，似是将前尘往事都思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