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别在想那些往事了，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可是，两年多了，我的肚子……”

六郎？河边？王妃？孩子？

孩子没了，还是因为成亲，莫不是在床上太用力给折腾坏的？

苏小染莫名想笑，却笑不出来，她靠在一棵柱子上，无力的厉害，她的指甲已将柱身刮出了一道道印痕。

她想若不是钟婉宁发现了她，她已逃了。

“谁，谁鬼鬼祟祟躲在那里？”

钟婉宁软弱的声音一下子高亢起来，叫得让人好不怜惜。

楚暮殇环住钟婉宁的手松开，他像是会魔法一般，片刻便来到了苏小染跟前，他狠狠锁住她的咽喉，叫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狠狠攥住她，眸里的猩红是强烈的陌生和杀意，他扯开她的面纱，他的眸子里倒映出她遍满红点的容颜。

为了怕守卫查看，苏小染故意弄成这副模样，只望能够顺利出来，却不想守卫们没有看她，倒让楚暮殇瞧了第一眼，她感知自己的脸色慢慢变青变紫，如今这般丑陋的样子他还识得吗？

“皇后？”

楚暮殇还真是眼力极好，只一眼就瞧出了苏小染，他锁住她的手松开，满脸阴沉冰冷的凝着她。

苏小染捂着心脏瘫倒在地，她觉得她的舌头已断，她的心脏已停，她的四肢再无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