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绯红告诉她他醉了，唯有醉了他才会有这般不正常的形态。

他紧紧掐着她的腰，疼痛让她理智慢慢回拢，她身上未着寸缕，就像她初见他他未穿衣服一样，她也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生气，脸涨得通红，捂着胸口用脚踢他。

苏小染大声赶他：“还不回你的婉儿身边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楚暮殇的眼睛紧紧盯着苏小染，他的眸华里像是带着悲伤，还有强烈却若有若无的挣扎痛苦。

苏小染心中疑惑，却是决意不再理他，她使出了她的杀手锏，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龙袍在她的齿间温热，苏小染便知道，她和楚暮殇这辈子都无法真正平等交心了。

他承担了她的整个身心，而她却只分到他的冰山菱角。

江山美人，从来输的是后者，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她，那请原谅她负担不起这份爱恋。

“苍天在上，今日楚墨在此发誓，这辈子唯苏小染一人，若有移情别恋，定不得好死。”

凌峰山新婚那日，他跪在天地之间，面对上千人发誓，那一幕到如今仍历历在目。

还记得那棵他为她种下的桃花，如今该开放了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疼痛让楚暮殇放开了她，他怔怔看着她，不明所以她为何咬他，她默默拾起屏风上的衣服当着他淡定的穿上，他又不是没见过她这样子，刚才那番忸怩害羞倒是有些作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