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贺霆瀚，也眯了眯眼睛。

叶慕雨看到了方以情那瞬间冷下来的脸色，心里真的是贼爽！

就在她看到方以情动了动唇瓣准备要开口的时候，她又开口了。

“不过，我虽然是不喜欢你顶着这张脸，但我也没有资格硬要你去整容，万一整毁了你再赖在我身上怎么办？所以……”

她嘴角勾着邪气的笑，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用去整容了，道个歉好了。你就走到现场的每一个人面前，说一句‘我对不起罗丝语’，这样，我就当今晚的事算了。”

方以情听到她的要求，原本就闪着阴冷的眼睛此刻更加的阴邪，脸上也不自觉的着着寒气，与刚才那个面带笑意温婉大方的女人判若两人。

看到方以情这般表情，叶慕雨心里真是暗爽，嘴上也是闪着得意的笑。

“怎么样？”叶慕雨又问，“方小姐答应吗？”

方以情没吭声，而是看向贺霆瀚，那眼神像是在求助。

可贺霆瀚压根就不扫她，眼睛直勾勾的全落在正贼嘻嘻笑着的叶慕雨身上。

方以情将视线收回，又在人群中找着乔衍离的身影。然后，她便在不远处发现了正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男人。

他手上夹着一杯红酒，闲散的晃动着，但是那双幽邃眸子却一直盯着他们在看。虽然隔的远，但她还是看到了那里面蕴着的冰冷，和他事不关己的神情。

方以情的心狠狠一揪，握着的手指用力，指甲便钳在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