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杀了什么？”花无殇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一条鱼！”

“师父我第一次杀生，可好玩了，那条鱼跳啊跳的，甩我一身水，我就一掌拍碎了它的脑袋”林无双说着比划一下手刀。

花无殇忍不住被师父的样子逗笑。

“后来啊，我就将它的内脏分离，在桌子上摆好，肉，血管，骨头，全部摆放完好，然后....”林无双卖了个关子，果然花无殇和玄霄都在等着她下文。

林无双一拍手。

“然后一把火烧了！”林无双笑嘻嘻的说。

“.......”玄霄和花无殇大失所望。

林无双心想：至少转移花无殇的注意。

“师父谢谢”花无殇知道林无双是不想他有心理负担。

玄霄坐到两人身边，将火烧的更旺一些，不由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杀人。

他是从士兵一路爬上高位，要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他们这种小兵无足轻重，都是冲在前面送死的炮灰。

要不是玄霄和玄武武艺高强，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杀的那个人，长相已经模糊不清，他只记得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和那人血液溅在身上的温热，他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你已经很不错！”玄霄中肯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花无殇知道师父和大师兄都在安慰他，心里还是很介意自己丢脸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