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红月的侍女立即垂首应道。

碧月仙姬单手指着红月的额头：“红月，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了那种心思。”

“夫人……”

“可别跟我狡辩说你没有。哼。”碧月仙姬冷哼一声，收回了手指，“你还是赶紧收心吧，否则将来你的下场会很惨。”

“夫人……”

“你和白月就是我的左膀右臂，千万要记得我的话，不然你的下场真的一定很惨。”

红月低垂着头，不敢去看碧月仙姬，便淡淡应道：“是。”

碧月仙姬不再说话，而是将视线调过来轻看了白月一眼，丢下了句“劝劝她”，然后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

红柱白栏，红月依栏而立，轻低垂着头的她，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风带起她的发丝，在她的脸上飞舞，看不到她的面容，却能感觉到咸湿的味道。

走近她的白月，不由地轻皱起眉头，“喜欢他很久了吧？”

“只是一份不被他知道的喜欢而已。”红月垂头回答。

白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的，夫人与他一心要保护的那个人类丫头是……”

“……”

“夫人把话已说得很清楚了，所以……”

红月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她，头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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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她的白月，不由地轻皱起眉头，“喜欢他很久了吧？”

“只是一份不被他知道的喜欢而已。”红月垂头回答。

白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的，夫人与他一心要保护的那个人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