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廖亦凡点了点头：“只不过，我们级别不够高，所以没办法掌握更详细的信息。我只是听说，所有相关资料都被列为高度机密，永久封存起来，而且高层也不再提起血龙计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曹紫嫣被这一番讲述完全吸引了：“血龙计划幸存下来的那个人后来如何了？”

“不知道……”廖亦凡这一次是摇头：“应该是一直在海外吧，反正有的是钱，可以安享后半生。据说高层本来想要召回国内，放到其他岗位继续效力，但这个人拒绝了，想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有的是钱？”曹紫嫣不明白：“哪来的？”

“首先是我刚才说过，血龙计划待遇非常优厚，甚至超出发达国家的特种部队；其次是，国家有任务的时候并不是很多，血龙组织多数时间都是在外面干私活……”廖亦凡有点尴尬的说道：“他们有钱、有人、有装备，又有技术和经验，于是在地下世界成为雇佣兵，接受各种各样的委托，能够获得非常丰厚的佣金。其实，这倒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剥去警察和军人的身份，其实大家也都是普通人，而所有普通人都想要多赚钱改善一些生活。更何况，这些人本来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对冒险亡命完全不当回事，自然也要发挥特长了。”

曹紫嫣又问：“这可是破坏纪律呀，难道没有人管吗？”

“毕竟他们身份特殊吗……”廖亦凡回答道：“我听说，刚开始的时候，高层是想制止的，后来发现根本管不了。毕竟他们人在海外，行动有极大的自由，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管理。从刚开始到后来，他们都是自己管理自己，如果从国内派人过去的话，搞不好要暴『露』这支队伍的真实身份，所以高层最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觉得血龙计划之所以终止，可能也是因为担心这些人在外面搞出状况，干私活的时候万一失手，必然把整个计划曝光，那么会给国家带来非常严重的负面影响。”

曹紫嫣叹了一口气：“老师倒是让我知道了一段历史秘辛，不过这跟眼下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更不可能涉及到任侠呀。”

孔凡辉赞同曹紫嫣的观点：“任侠岁数也不大，1998年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屁孩，跟血龙计划按说不应该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