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秦立直视自己的目光，白羽收敛悲伤的情绪，扯出笑容。

秦立不知道白羽变换的情绪里藏着什么心事，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该问。

灵泉在凰野林的最深处，在解决完“奢侈”的早餐后，杨鸣就拉着白羽与秦立飞奔去灵泉，而在灵泉之外还有一间矮小的石屋，负责登记学员信息和扣取学分。

在白羽眼里，这石屋和景点售票厅没什么区别。

杨鸣非常豪迈地掏出一大堆灵石。

白羽不屑地怼开了杨鸣，“嘁！你还能比我有钱？”

“这不是说好了让小弟来请的吗？”杨鸣挂上谄媚的笑容，这可是和白羽打好关系的重要一步，他堂堂少城主总不能真的给白羽做小弟吧？

其实白羽真的看不上杨鸣。但是杨鸣不知道，杨鸣不仅不知道，还想多挣点自尊心。

“呵呵，小兄弟，你不必破费了。”石屋的屋主是个藏身于灰袍下的女人，根本看不清脸，只能听着对方沙哑的嗓子来判断她的性别。

屋主慢吞吞地绕过杨鸣，“你们两个就是白羽和秦立吧？”

白羽点了点头，“前辈怎么知道我们俩个？”明明她和大哥都是第一次来。

“呵呵，自然是知道的。”宽大的帽檐下隐隐看到屋主嘴角的笑，“凌长老是我多年的好友，你们救了他的命，我一样感激。”

是了，当初在神武城他们可是治好了凌长老的内伤，只是当时一别就再也没能见到凌长老的面，白羽与秦立也就把这件事给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