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姗姗之前在云外楼说的那番话,到底还是被传了出去,所以晨王妃也是听说了的。
比起翊王爱重翊王妃什么的,晨王妃更相信水殊华是使了下作的手段。
秦王妃再次一扯晨王妃的袖子,“别说了,闭嘴。”
这种话,怎么能在皇宫里说。
就算是要说,躲在家里说就是了。
在秦王妃警告的视线下,晨王妃不甘不愿的闭嘴了。
举行夜宴的地方,是太和殿。
太和殿是一处极为宽敞的殿宇,分正殿和偏殿。
正殿很大,立有二十四根蟠龙金柱,一次能容纳差不多两百人左右。
两侧的偏殿,各能容纳一百人。
名次靠前的,都混进了正殿。
名次靠后的,只能去偏殿。
水殊华和慕容獗坐在马背上,很快就到了太和殿前,而抬着齐王妃的软轿,比她快一步到达。
这会儿,齐王正小心翼翼揽着齐王妃的腰身,两人慢慢的进了太和殿。
慕容獗抱着水殊华下马,理了理她身上的厚披风,又摸了摸她的手,然后牵着她,进了太和殿。
太和殿除了正殿和偏殿,后面还有暂时供人居住的厢房。
慕容獗牵着水殊华进了太和殿,就径直去了后面的厢房。
毕竟,离开宴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不能干坐着不是。
到了后面的厢房,水殊华想了想,还是去了齐王妃的厢房,反正只是暂时休息的地方而已。
厢房里,齐王妃乌云朵儿靠在软榻上,齐王正在给她捶腿。
见到水殊华走了进来,齐王妃有些惊讶。
但是惊讶过后,她神色如常道:“七弟妹,你来啦,坐……”
她指着对面的软榻,让水殊华坐。
水殊华也没客气,抬手除去身上的披风,往旁边一递,慕容獗神色淡然的接了过去,挂在了不远处的衣架上。
接着,他又除去自己身上的披风,挂起来后,同水殊华一起,坐在了软榻上。
厢房里都烧着地龙,所以一点儿也不冷。
齐王妃乌云朵儿惊讶地看看水殊华,又看看慕容獗。
这两位,是不是反了。
做妻子的,居然使唤丈夫?
而被使唤的,居然还一副很平常的样子。
这对水殊华来说,已经是极为习惯的了。
一直以来,慕容獗都是这样照顾她的。
而对慕容獗来说,照顾自己的妻子,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没见齐王殿下也在那里给齐王妃捶腿?
月四紧跟着进了厢房,快速沏了一壶茶,端了上来。
水殊华看着茶,又看了一眼齐王妃的大肚子,道:“给六嫂上碗热汤。”
茶不适合一个孕妇喝。
齐王妃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七弟妹真是个细心的人,多谢。”
水殊华的怀里,已经被塞了一个暖手炉,她看着暖手炉,道:“六嫂不必言谢,这都是应该的,你是孕妇,理应如此。”
翎羽和雪羽,两只假狗则是蹲在厢房门外,四只凶狠的眸子,看着每一个路过的人,时不时发出两声狗叫。
水殊华听着门外的狗叫,嘴角控制的一抽。
这真是丢了一路的脸。
好好两只猛兽,结果学狗叫。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