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有富家子弟,深闺的小姐贵妇们,还有一些女仆。
骑着马更是不在少数,所以慕容獗骑马到了东大街,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到了东大街,慕容獗就停下马,下马后将水殊华从马上抱了下来。
整理了一下她头上的帽兜,确定不会遮住她的视线。
然后,慕容獗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水殊华,带着她在东大街上逛了起来。
衣服首饰什么的,翊王府里都有专门的人做。
慕容獗每个月,都会让人给水殊华打新的首饰。
有些首饰,水殊华连看都没有看过,更不要说戴了。
就算是这样,慕容獗也乐此不彼。
他还喜欢给水殊华画新的首饰。
所以,水殊华的首饰快多的数不过来了。
她逛街,真的是单纯的逛逛,顺便看看布匹店里的布匹。
作为一位绣娘,是要了解见过的布匹了。
但是很可惜,布匹店里的布料,水殊华都见过了。
各种各样的料子,只要市面有的,或者没有的,慕容獗都能给她弄来。
所以,水殊华并没有看到什么稀奇的料子。
默默叹了一口气,水殊华又接着逛了起来。
慕容獗跟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逛着。
逛完了布匹店,水殊华就进了珍宝楼。
珍宝楼就是卖首饰的地方。
虽然水殊华不缺首饰,但还是要了解一下京城的首饰潮流的。
然而,可能是水殊华点背。
她一进珍宝楼,就遇到了秦夫人。
秦夫人就是秦幼安的亲娘。
慕容獗在外面拴马,并没有跟着水殊华进来。
所以,水殊华是一个人进的珍宝楼。
秦夫人看到孤身一个的水殊华,忍不住冷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见过翊王妃殿下。”
要不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寡妇,她的女儿也不会嫁给太子慕容猖为侧妃。
就算是不能嫁给慕容獗当正妃,当侧妃也是可以的。
秦夫人非常的讨厌水殊华。
觉得是水殊华害了自己的女儿。
这么想着时,秦夫人完全忘了,秦幼安为了不嫁给晨王慕容狸干的荒唐事了。
又不是太子慕容猖非要纳秦幼安为侧妃,是她算计了他,太子才不得不纳她的。
人呐,总是这样。
喜欢欺软怕硬。
水殊华并不认识秦夫人。
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记住她。
所以,在秦夫人阴阳怪气的见礼时,水殊华虽然不喜欢她的语气,但也没有说什么。
淡淡道:“不用多礼。”
说是多礼就过了。
因为秦夫人根本就没行礼,只嘴上喊了一句。
也正是因为秦夫人的声音,让珍宝楼里,前来挑选的首饰的夫人小姐们,都纷纷侧目。
她们对于闻名京城的翊王妃,已经好奇很久了。
尤其是那些爱慕慕容獗的小姐,看着水殊华的眼神,特别的挑剔。
一位穿着红裙的小姐,忍不住出声道:“你就是翊王妃?”
说话间,她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生的一张鹅蛋脸儿,嘴唇是那种微微嘟起的,看起来就像是在索吻一样。
水殊华点头,“我是,不知小姐是……”
这位小姐身上敌意,水殊华已经第一时间感受到了。
怕是来者不善。
“我是岳姗姗,是翊王的表妹。”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