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现在厉斯年还在他们的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能用一段时间的推让去换取厉斯年的平安的话，值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以宁的神色平静下来啊，眼神也平淡无澜，神色淡漠的看着他。

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就连厌恶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不能激怒厉寒。

对于她说出来的话，厉寒只是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个劲地摆弄着自己手里的裙子。

“怎么样，喜欢吗？”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只要不聊这个，他就不会说话一样。

“厉寒。”

江以宁坐下，眼神停留在他的身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难道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厉寒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一点。

还好，还没疯，还是只是有些偏执。

“好看。”

她抿了抿唇，犹豫再三才说出来。

听她这么说，厉寒的笑意重新回到脸上，抿了抿唇，“喜欢的话，去换上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眼神中也闪烁着希冀。

江以宁想拒绝，但是刚张口，对上他的目光，心又沉下去了。

如果厉寒有说话的权利，那么她只有把厉寒哄好了，或许才能够有机会见到厉斯年。

否则如果真的被厉寒带走了，她这辈子又会怎么样？

她迟疑了一下，拿着裙子去换下来，走出来的时候厉寒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神情柔和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面对这样的视线，江以宁有些适应不过来。

“我换好了，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