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你很喜欢孩子呢？”姜青城问，目光却是落在了像只小精灵的姜婉思身上。

“嗯，我和青琉也有一个女儿的，可惜她已经……”夜牧黎想到了自己可怜的女儿，她才那么小，还没有看完整个世界就离开了。

“对不起。”姜青城道歉，他并不是有意要让夜牧黎想起这事儿的，失去孩子的痛苦，他承受过，知道这种痛苦的滋味。

曾经风晴霜问过他很多次，为什么不再要一个女儿，他当时回答是不想让她承受生孩子的痛苦。

可其实是他承受过失去女儿的痛苦，而风晴霜不记得，是因为太痛苦，导致了选择性的失忆，而他也有意让她想不起来，就给她吃了一些药，所以风晴霜一直不知道她曾经怀过一个女儿。

“无碍，能来到我身边已经是缘分，这是缘分太浅，她只能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很重要的过客，让我时常怀念的过客。”

经历了那么多的夜牧黎早就已经看透了，如今这样也不错，他有姜婉思这样的干女儿。

“你会一直留在姜家吗？”姜青城又问。

“不会，等思思长大一些了我就该离开了，我不可能永远陪着她的，毕竟我不是她亲生父亲。”夜牧黎回答。

如果可以，他是挺想看着姜婉思长大的，可是他很清楚，他不可能扮演得了姜煜泽的角色，最有资格看着姜婉思长大，陪着姜婉思长大的只有姜煜泽这个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