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听越『迷』糊。

“你怎么如此蠢笨。”陆莹笑骂道。

“额……”艾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陆莹的『性』格……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哎，真是笨死了。”陆莹无奈叹了口气，气息吐在了艾林的脸上，“我们遇见的古神，实际上和我是同一种状况。”

“师父？”艾林心念一动，“这和师父又有什么关系，她说他们是同一状况，难道是……”

艾林心中有了猜想，尤其是结合陆莹之前的话“灵魂系高级神通”。

“空间系，灵魂系……对了，我的天赋秘法‘傀儡『操』控大法’不就是灵魂系的神境制作出来的？”

“你是远古浩劫幸存下来的神境？”艾林不由惊呼道。

古神身为空间之神，用“空间封禁”的方法将自己的残魂保留了下来；而这样的话，灵魂之神，洞悉灵魂的规则，将整个灵魂保留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眼前的陆莹，还是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小姐吗？

“咳咳，不要『乱』猜了，咳咳。”陆莹看向艾林，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剧烈咳嗽了几声，“对灵魂规则的领悟，远古的记忆，神境的信息都被保存在这神境灵魂里了，唯一丢失的，便是人格。”

“所以，我还是我。”

“人格丢失了？”艾林愣住了。

“是。恐怕，这神境灵魂隐匿在某处，在我的胎儿时期，与我原先的灵魂融合了。而这次的‘化灵仙毒’，则成为了一个钥匙，成功得打开了原先灵魂的能力与记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陆莹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是这样！”艾林也笑了。

人的胎儿时期，意识人格还没形成，或许陆莹的人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胎儿本来会形成的人格，但自起码，这次记忆觉醒，陆莹本身的人格发生的变化很小。

只是，原先的灵魂系神境的人格没有保存下来，那这神境算不算从远古浩劫中活下来了呢？

很难界定。

但也从侧面说明，单独的灵魂是无法具有人格的，连灵魂之神都做不到。也就是说，古神当初封印了不仅仅是自己的残魂，连人格也保存了下来。

这么看来，倒也能说得通了。

“刚刚说不想进入那冰冷的空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陆莹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苦笑道，“将我放入戒指的空间中吧，我的灵魂这次大损，需要沉睡修养一段日子了。”

“大损？”艾林略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施展神通，会损伤你的灵魂？”

陆莹轻轻点头：“如果我现在是神境修为，当然不会，可惜我现在也不过刚刚踏入仙人境。”

“没有凝聚神体，也没有凝聚神核，强行施展灵魂系神通，只能使用灵魂之力了，我现在的灵魂相当虚弱。”

“不会有事吧？”艾林脸『色』一变，关切得问道。

“应该不会。灵魂之力，需要沉睡来补充，只不过这沉睡的时间，我不敢确定有多长。或许要花上几年的功夫。”陆莹假装不耐道，“你的问题太多了，115的小弟弟，明明还没我大，非要冒充我的前辈。”

“哦。”艾林下意识得将陆莹收入了空间戒指中。

过了片刻……

艾林猛然反应过来：“你都知道了？！”

空间戒指中，陆莹的心声传了过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现在的灵魂可是神境，你的修为，你的真实年龄，以为能瞒过我的查探？”

“呵呵……”艾林老脸一红，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之前假装自己是115岁的仙人境，只是变幻成了年轻的相貌而已，而实际上，艾林的年纪，还没到15岁，比陆莹还小上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