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莺，对不起。”

南赫夜在百莺床边坐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后悔又有无奈。

北辰打开门走了进来，他就知道南赫夜会在这里，“大哥，权洁梦说百莺最多还能活一年，这一年还可以会出现突发病情的情况，若是再找不到解药，恐怕百莺就撑不住了。”

“我知道了。”

南赫夜本拿出一根烟打算点燃，但是看到百莺后，他又将烟放回了烟盒里。

百莺在一年前去蛟鹰军营偷拿蛟鹰令的时候执行任务失败，虽然成功的逃了出来，但是却落下一身的毒，这毒只有唐燕茹有解药，而这解药就在蛟鹰军营里，这也是南赫夜接近柒茉的原因。

只是他没有想到柒茉很快便察觉到他的目的，并且还当着他的面直接说了出来，那个时候南赫夜真正的感觉到了柒茉变了，若是五年前的柒茉，绝对不会察觉到他的目的，恐怕那个时候的柒茉连蛟鹰令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五年前的柒茉若是知道南赫夜是有别的目的才去和她接近的时候，柒茉绝对会对着南赫夜又哭又闹的，根本不可能会有现在的柒茉这种平静的心态。

“大哥，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我来。”

北辰看着百莺日渐消瘦的身体，心里不禁心疼起来，他一直暗恋百莺，南赫夜并不知道，只以为那是姐弟感情罢了。

“你以为唐燕茹是这么好对付的吗？而且现在的柒茉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对付。”南赫夜揉了揉太阳穴，眉宇间满是疲惫，他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北辰继续补充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能对柒茉下手。”